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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咦，怎么是个小姑娘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听脚声，就能分辨出来是年轻人，还是女生？真这么神！”

    林悦燃刚问出口，还没等林悦回答，里面传出了清脆的女声：“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来看叶阿姨的。”林悦话音刚落，红漆已经斑驳的两扇木门中的一扇门，打开了。

    一个穿首蓝白小碎花，头上扎两个俏丽小辫的小女生，脆生生站在众人面前。

    “叶阿姨身体怎么样了？我是以前她福利院里的孩子。我叫林悦。”

    “小凤儿，是谁啊？”一个苍老，明显中气不足，虚弱又沙哑的声音，从屋子里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奶奶，一个叫林悦的小男生来看您，说是原来福利院的。”小凤儿的声音，像黄鹂鸟般清脆。

    “啊，小悦悦啊，赶紧让他进来。”屋子里老奶奶这声音，这下显得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林悦一行人进了屋子，看到了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老人家。

    小凤儿赶紧过去，扶起了老太太。

    这床很矮，竟然只是比日式榻榻米略高而已，显是为了方便老年人上下。

    林悦一眼认出了老人家，正是叶院长。

    他上前一步，跪在了床前，双手握住了叶院长的一只手。

    “叶阿姨……”刚吐出两个字，已经哽咽，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看来一些小时候的记忆，还在。

    “傻孩子，你小时候，一直叫我叶奶奶的，什么时候，我成了阿姨，我还年轻了？”

    叶院长用另一只干瘪的，皮肤全是褶皱的手，抚摸着林悦的脸。

    “嗯，虽然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小时候的模样倒没怎么变，果然是我最痛最看好的小悦悦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没见，和奶奶说说，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叶奶奶，你这身体……怎么不去医院？”林悦没急着叙旧，而是一脸的关切，语气有些急促。

    “别提了，医院不收，说奶奶多个内脏衰竭，就是说，老化，好几家医院，都不肯收治，只能回家卧床，这是你们来了高兴，奶奶好几个星期，都卧床不起了。”

    凤儿说起这些，明显有些愤怒和无奈。

    “奶奶，先不急着说话，你先躺下，我帮你看看。”林悦边说，边轻轻扶叶奶奶重新躺下。

    他轻轻把被子一角垫在奶奶靠近床边这只手下面，然后把这边衣袖稍微挽起来。

    寸关尺诊脉法，右手三指搭了上去。

    蔡梅落心中一动，若有所思凑近了两步，仔细观察着林悦的举动。

    须臾之后，切脉结束。

    “叶奶奶，你信不信小悦悦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信你，在福利院，我带的数茬孩子，你是最乖巧懂事的，经常帮奶奶干活，有事没事，总爱找我唠嗑。

    所有孩子里，我对你印象最深。”

    “你叫凤儿是吧，你帮我找个纸笔吧。”

    凤儿依言取来了纸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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