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双眸含笑,“风骤花疏,凋零之意尔。” 言下之意,竟是将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。 时锦被他那既轻且快的吻吓了一跳,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,只呆愣楞瞧着他,有心想要罚他,又觉自己小题大做。 到得最后,她只轻咳一声儿别过脸去,“……油嘴滑舌,定然是惯常如此。” 这话儿便是蛮不讲理了。 齐墨璟甚是无奈,正欲再接再厉,却听侍墨于门外敲了敲门沿,言明两位老将军唤他过去。 被侍墨打断好事,齐墨璟眼中登时现出些凶光来,又恐/吓着时锦,只得轻软道,“我且去去便来,等我。” 言罢,小心翼翼起了身,又状似无意般探手抚了抚腰侧。 时锦瞧得胆战心惊,待得齐墨璟离了屋,她又唤了声儿侍墨。 侍墨原要跟上齐墨璟一道儿出去,听得时锦唤他,便又得了自家二爷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,转圜回去。 他面上带了些笑,瞧着与往日并无多少不同,“可是还有何事?” 时锦压低了声儿问他,“二爷的伤……可还好?” 齐墨璟既不肯与她说实话,她自然要从侍墨那边寻一个答案。 侍墨与齐墨璟相处多年,早便将主子的眼神了然于胸。听得时锦这般问,他眉眼一下子耷了下来,略显寥落得轻摇了摇头,“……不甚好……” 时锦身形一震,又欲细问,却听远处齐墨璟轻咳一声儿,语气带了些不耐,“侍墨!” 侍墨赶忙应一声儿,不肯与时锦细说,只匆匆又添一句,“你……好好待他罢……” 这话儿委实让时锦如遭雷劈。 她家便是开医药铺子的,每每父亲与人说出诸如“好吃好喝”、“好好待他”、“开心便好”时,那些上门求医的人便哭得如丧考妣…… 明明…… 时锦几步奔至廊下,扶着一侧廊柱眺望二爷远去的背影,便见他略停几步,背着她以手抵唇,很是咳嗽了几声儿。 侍墨惊叫一声儿“二爷”,又转瞬压下声儿去,扶着他疾步而走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