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南兴帝若有所思:“半夏也有害你的时机。” 姜宁瑗眼睛都红了,声音带了哭腔:“返回的路上,只有我同半夏两人,当时半夏离我很近,只有她才能在我,毫无防备之下将我击晕,我倒地之时,迷茫的眼中看到了一双精致的绣花鞋,是半夏的。” 南兴帝出声:“如你所言,半夏为什么要害你?你是主,她是奴,背主的奴才向来没有好下场。” “我、我,”姜宁瑗眼泪一下冲出了眼眶,嗓音一下变得嘶哑,“半夏打小就跟了我,她嘴甜,又会哄人,比张嘴闭嘴这不行,那不许的伏苓讨喜,我向来只同她亲近,一直待她不薄,我不知道她、她为什么要害我,母后还在审问。” 一副惨遭亲近信任之人背叛的伤心模样,任人见了,都觉得可怜。 南兴帝盯了她一会儿:“这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词,让朕如何信你?” “父皇,请您相信儿臣,”姜宁瑗哭倒在地,“我同阁里思王子,从前都没见过,又怎会同他幽会,这种事,除了会损害我的名节,对我有什么好处?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“是吗?”南兴帝意味不明,冷淡的目光扫一眼坐在堂中的承恩公。 承恩公十分警觉,拢在袖中的手,猛地紧握成拳,陛下已经怀疑他了。 “父皇,请您相信我吧,儿臣句句属实,”姜宁瑗哭声凄惨,立马举手起誓,“我发誓,若有半句虚言,就叫儿臣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 ——若你父皇不肯信你,你就发誓。 ——誓言越毒越好。 ——到底是父女一场,你父皇便是再不满,也不好逼你太甚。 ——不过一些虚无缥缈的誓言,做不得真,老天真要开眼,为何这世上还有那么多的坏人呢? “你住——”口,南兴帝来不及阻止,就看到她无知无畏,指天发誓的行为,闭了闭眼睛,没再说话。 “儿臣如今失了名节,已是残花败柳之身,自觉失了天家体面,无颜面对父皇,若父皇不肯相信儿臣,儿臣便,”姜宁瑗面如死灰,“以死谢罪。” 说完,她猛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根柱子撞去,耳边还萦绕着,母后温软的话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