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也不太相同。 徐徒然望着那纸上的字迹,轻轻抿起了唇。 * “这就是你,今天下午放我鸽子的原因?” 又大约四个小时后。 练舞至前,蒲晗背靠墙壁,以一种一言难尽的神情,打量着手里的两张纸片。 正是徐徒然数小时前,通过不同渠道获得的两张。虽然材质和字迹都不同,所表达的含义倒是惊 人的相似。 蒲晗试着通过它们去阅读留下信息的人,却只能读到两团神秘的雾气。他无奈闭眼,深深叹了 气:“别告诉我你真的因为它们动摇了对我的信任。” 那他真的会伤心的好吗? “倒也不算动摇。就是单纯觉得微妙。” 徐徒然靠在走廊的另一侧,悠然道:“留下这信息的两人。一个凭空知晓我对窗口的需求,一个能 多遮蔽他人对那张便签的认知,确保只有我能看到。这两种表现,都让我感到有些熟. .” 全知。”蒲晗表情一顿,倏地拾起眼来,“这些都是全知倾向的手段。 当然,这么说也不完全一比如遮蔽认知,长夜或永昼也能做到,就连徐徒然那个灯级的狐狸摆 件都有类似手段。而凭空获取信息,预知也能做到。 但考虑到他们所在域的域主,不久前才跟一个全知倾向的铁线虫疑似打到昏天黑地,往这个方面 想,似乎也更合情理。 蒲晗默默想着,徐徒然则认同地点了点头:“对,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。或许两个都是全知。’ ..两个? 蒲晗因为徐徒然这笃定的措辞而愣了一下,旋即“黑”了一声。 “简单来说,你还是动摇了。“他耸了耸局,“我可是看得到的,“绝对王权’所建立的国土屏障。 他是在不久之前,被徐徒然的小粉花找上,被那小东西一路引到这里来的。等他过来时,徐徒然 已经等在了这里,走廊的两边,也各自立着一面厚厚的、流动着彩光的障壁。 至于为什么要选择在练舞室这边交流情况,蒲晗也曾好奇询问,徐徒然给出的答复是,她找工作 人员问过,这里这会儿基本没人会来,安静。 蒲晗本来还不明白她为啥要在自己到来前,先卷定国土。现在想清楚了一这两张纸条,多半还 是让她对自己生疑了。 在她的国土内,她就可以建立规则,回避自己的阅读。事实上,蒲晗现在确实无法从她身上读到 任何东西。 真要说的话,信任动摇似乎也不难理解,毕竞蒲晗也是个全知,现在身边也没有辖菲护看,谁知道 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顶包。 蒲晗只是想不明白。他总觉得徐徒然,不该是那么容易受信息影响的人。尤其这两张纸出现得太 过刻意,挑拨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而且就算真的怀疑,她应该也会在第一时间想办法证实,不至于拖这么久一一他对徐徒然在某些 事情上的行动力,还是很了解的。 怀着这样的狐疑,蒲晗提起手中的两张纸片,试探地开口:“说起来,你有听过那个很有名 的"你要相信谁'的故事吗?” “是雪山遇难的那个?“徐徒然想了想,“就是那种“有两拨人,分别说对面是鬼,问你应该相信 谁'的故事?” “差不多。”蒲晗点头,“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做?” “还能怎么做。"徐徒然理所当然道,“把两拨人都拎过来,当面对质一” 话未说完,忽听练舞室内传来咚咚的声响。徐徒然话语一上,旋即拍了下手:“算了,先不说废语 了。大致情况你已经了解了,那么接下来就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。” 蒲晗:?” 等等,什么?什么下一个环节 还没等他想明白,徐徒然已经转身,直接推开了旁边练舞室的大门。 “哦,对了,顺便和你说一下。国土的事,真不是专门为了防你。” 她往旁边走开两步,冷静地朝门内一指:“严格意义上来说,我是在防你们所有人。 蒲:. 他怔怔望着练舞室内部,愕然张大了嘴。 他现在知道,为什么徐徒然可以笃定地表示,留下纸条的人有“两个”了 只见房间内,两个人正被绑着安置在椅子上。其中一个,正是之前一直瞪他的,穿着破洞牛仔裤 的短发女。另一个,则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,之前曾在餐厅打过照面。 “这两位就是给我留信的人。出于效率考虑,我之前花了点时间,把他们都单独约了出来,大家有 事呢就当面说开,不要背地里小话传来传去的,多不好。” 徐徒然说看,忽然往蒲晗身后轻轻推了一把。蒲晗猝不及防,一个规胆摔进房间内,跟看就见徐 徒然不慌不忙地打开随身携带的琴盒,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石多。 "好了。”她将石矛利落地往地上一顿,“那要不,我先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吧。” 她伸手拍了拍蒲晗僵硬的肩膀:“这位,浦晗。” 语毕,用石矛遥遥一指被困住的高大男人一一他身上的标号也是U开头的。 “这位,据他自己所说,也叫蒲晗。” 说完,迎着蒲晗震惊的目光,徐徒然又将石多转向了剩下的那个短发女生 “而这位,同样,也认为自已是“蒲晗。” 全部介绍完毕,徐徒然收起石矛,拉过一把椅子,悠然坐下:“行,大家彼此都认识了。那么接下 去就开始唠吧。” 语毕,她似是想起了什么,低低诶了一声,又从包里将小粉花掏了出来。 “自动贩卖机,知道吗?”她低声和小粉花说话,“给我拿瓶乌梅汁口来,够不到就让工作人员帮 你。" 小粉花认真点头,跳下她的膝盖,举着叶子跑了。徐徒然呼出口气,转过头来,正迎上其余三人 呆滞的自光。 “这么看我干嘛。讨论呀。"徐徒然一派理直气壮,目光一转,又落在蒲晗身上,“对了,你之前不 是问我,如果我处在两拨人互相指认的情况下,该怎么做吗?喏,就像这样,安排大家当面对质 然后把无法说服你的一方给做掉是吗 三个“蒲晗”齐齐看向了徐徒然靠在椅旁的石矛。 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。 第(3/3)页